2019第四届中国（合肥）特种装备行业发展高峰论坛会议现场

2019第四届中国（合肥）特种装备行业发展高峰论坛会议现场

本网讯 4月22日上午9时，主题为“新智造、新格局、新未来”的2019第四届中国（合肥）特种装备行业发展高峰论坛暨技术产品展示会及“京金吾杯”第五届2018年度“十大特种装备品牌”网络评选活动颁奖盛典在合肥白金汉爵大酒店隆重举行。

作为中国特种装备行业一年一度的行业盛事，前三届均在杭州举办，本届起开始移师八百里巢湖之滨、“大湖名城、创新高地”中部崛起排头兵合肥。本次峰会由特种装备网精心筹划、重磅打造，汇聚了来自全国各地的核心品牌企业、行业精英和顶级专家等嘉宾共400余人出席本次活动。大会同期举办的“技术产品展示会”，有30多家业内知名企业现场展示融合前沿科技的实战型新装备新技术，吸引了一大批全国各地行业终端用户与采购单位参观展览、学习交流、洽谈合作。

公安部装备财务局原副局长（正厅级）、部警用航空管理办公室原主任、部警用装备专家库首席专家，特种装备网专家委员会主任委员陶军生先生在大会现场作题为《反制无人机工作的思考》的主题演讲。

公安部装备财务局原副局长(正厅级)、部警用航空管理办公室原主任、部警用装备专家库首席专家，特种装备网专家委员会主任委员陶军生先生

公安部装备财务局原副局长(正厅级)、部警用航空管理办公室原主任、部警用装备专家库首席专家，特种装备网专家委员会主任委员陶军生先生

以下为陶军生专家主题演讲实录：

以下为陶军生专家主题演讲全文：

各位专家、各位代表，上午好！

非常有缘分，今天是我们第四次在一起交流了，因为我们在座大部分都是企业家，在此我想避开这个主题，给我们在座的各位专家、各位代表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那么我们在座的都想赚钱发财，你们赚了钱了，发了财了，这个行业也发展起来了。那么在我们目前这种形势下，哪一个行业最赚钱的？我谈一下我个人的观点，最近几年社会上流传着一句话叫千军万马奔公安，那意思就是公安这个行当钱好赚，实际上事实证明，原来我们国家那些国企，包括民企的大公司，对公安市场他看不起的，他没想到最近几年都奔公安来了。包括华为，华为也就是最近几年才涉足公安这个领域，也就是安全这个领域。但是他去年产值已经过百亿了。过去像浪潮、方正、同方等很少进入这个领域，但是现在你看全进来了。可以讲的话，你看这个好赚钱的，涉及到我国安全、涉及到社会安全、公共安全社会稳定的行业，我们国家是非常重视的，发展也是很快的，也是好赚钱的；第二个国家非常重视的，是我们吃的东西，食品、药品和环境这一块，这个行业可以说最近几年才刚刚兴起来，也是个热点行业；第三个就是应急救援行业，应急救援部刚成立，现在正搞规划、标准体系和装备体系，规模很大，应该说前景也是非常好赚钱的。我之所以说这三点，就是给我们在座各位企业家提供一点信息，让你们参考一下。这是题外话，谢谢大家。

我今天讲的主题是《反制无人机工作的思考》，无人机属于是高科技，按照大类归它属于机器人的范畴。2013年德国的汉诺威举行一年一度的全球制造业大会，德国最有名的三大协会，基本上把德国的工业、信息、电子全包括了，在会上有一个宣言。好像是从2013年（这个宣言）开始，那么我们进入了第四次工业革命，也就是第四次科技改革。我们都知道第一次是1760年，第二次1840，第三次1950年，那么到2013年由德国在会议期间所倡导的宣言，在这宣言之后还设置了一个办事处，就标志着第四次工业革命正式开始。那么第四次工业革命也是第四次科技革命，它的标志是什么，就是互联网的产业化和工业的智能化。工业的智能化它就包括了机器人，你看我们现在所生产的无人驾驶汽车，无人机它早就无人驾驶了，它都属于高科技这个范畴。 

我们都知道科技它是一把双刃剑，有利有弊，无人机发展的非常快。据我们统计，目前全世界销售的无人机我们国家占了70%，在我们国家无人机在世界占有量这么大比例的情况下，确确实实起到了领头羊的作用，当然我讲的是民用无人机。但是无人机的发展，从另外一个方面，也给社会公共安全带来很大隐患。最近我们看到不少报道，以前国内报道，最严重的是成都双流机场，然后是重庆江北机场、浙江的萧山机场，后来是大连周水子机场，很多机场都受到无人机的干扰，很多的架次的飞机要么返航要么备降。成都最厉害一次，造成了1万2千多名旅客滞留。最近的无论是德国法国，特别是英国，多次受到无人机的干扰，造成大量航班延误、备降和返航。除此以外，对社会工作安全也带来了非常大的隐患，也带来非常大的影响。我们一方面要鼓励无人机的发展，也确确实实现在的无人机已经进入了我们各个行业，包括我们的家庭。我去年的七八月份，在美国西雅图和加拿大的温哥华，就看他们在公园玩的无人机，我走进去一看，就是咱们国产的，是咱们国家的，其中有一架是大疆的，所以说无人机的快速发展，这本身是个好事，它促进了科学技术的发展，解放了生产力，解放了劳动力；但是从另一方面，也确确实实给我们的公众安全带来了非常大的隐患。近十年来，我们国家无人驾驶勘探器，简称无人机，迅速发展。因为我们国家无人机管理现在从法律上来讲，还是比较欠缺的。那么在行业管理上，深圳有一个无人机协会，还是比较大的，据说现在有400多个会员企业，它跟我们国家涉及到飞行的无人机的相关部门有很紧密的联系，有些数据都是从他那来的。到2018年底在工商部门登记注册的从事无人机研究、开发、生产和销售无人机和反制无人机的单位有4000多家，其中大部分停留在营业执照上，实体企业和营销单位1700多家，数量也不少了，规模较大的企业有近500家，从业人员达10万人，产值在400亿左右，类别有固定翼、单旋翼、多旋翼和固旋复合式多种，规格型号据统计达2000多个。消费类无人机出口数量占全球无人机出口总量的70%左右，其中占有美国消费类无人机市场85%左右份额，去年出口的无人机120多万架，销售额在2000亿左右。前年呢还是去年，国家对无人机管理应该说是高度重视的，要求登记注册，去年的年底我在连云港开了一个会，我就问了问题，我说到年底全国在民航相关部门登记注册的估计有多少，他说不到30万架，29万多架，大部分都是25公斤以下，而且涉及的农保植保的无人机数量将近10万架，数量是很可观的。

无人机反制问题呢，是目前世界各国都非常重视，又非常头疼的问题。因为它属于低小慢，按照我们传统的机械雷达，500米以下它属于盲区，无人机它是低小慢，速度低、体积小，高度一般来讲都是在200米左右。在对付低小慢的目标，世界各国从科技这个角度来讲，都是个头疼的事。无人机是高科技，无人机的反制也是高科技，而且难度大，涉及的学科也多。从委内瑞拉总统马杜罗遭无人机袭击到欧洲几个主要机场受无人机干扰，造成大量航班取消和备降，就我们国家的话，这个问题也是非常突出的。

第二个问题讲的是存在的问题，主要讲的是技术防范的问题怎么展开。针对近年来无人机给公共安全带来的危害，公安部和军方相继举办的多次反制无人机技术论坛和反制效果的测试，去年的六月份，中国警察协会在上海举办了一次反制无人机的高峰论坛。在这个会上，也有我一个演讲的主题，跟这个内容差不多。另外去年公安部的组织在连云港，中国重传的716次搞了一场反制无人机的测评，去的厂家的有几百家。去年军方又在内蒙的阿拉善一个基地，也搞了一次规模比较大的反制无人机的测评，今年还要搞。由此可见，我们国家反制无人机的水平，从国际的角度讲并不落后，应该是在前头。但从效果来说，还有待进一步的发展，因为对付空中的低小慢目标，世界各国在技术上都是难题，每个国家我们了解的情况都不成熟，没有一套非常成熟的、完整的、确确实实能够满足我们任务需求的这么一套系统。因为反制无人机它不是一个单个的装备，它由一个系统组成的。

我分析过一些原因，因为我涉及反制无人机这一块也有几年了，国内的一些厂家，包括一些研究单位，包括清华、中科院、中电科我们接触也非常多。从这个系统要求来讲，基本上就这六个方面：一，能不能满足我们的任务需求，你的任务是什么？这就涉及到有效性。第二个，可靠性，这个是我们能不能使得住，过去买电子产品买家电，买洗衣机，没用多长时间就坏了，或者不知道在哪修，这就是可靠性差。再有一个，就是环境适应性，因为我们国家这个环境面积也很大。你到了东北冬天的时候能到零下40多度，到了武汉南京又零上40多度，有刮风，有下雨，有沙尘，有雾霾等等。这个系统环境适应性这个指标是非常重要的。第四个，安全性。在处置的时候，应该说是很头疼的问题，我们要求在处置的时候，不应该有二次伤害。那就是看在什么场合、什么地点，如果在闹市区里面，你要想把无人机打下来，驱离的好办法是让它飞回去就成。因为它本身就是程序控制的，飞到了一个非常重要非常关键地区域，那我们怎么办，那就要处置它，在此过程当中有很多种。当然了，尽可能的要保证它的安全性，就是避免二次伤害。从第五个来讲，就是携勤性，在执行一个任务。从厂家拿过来以后到正常执行任务，半个小时，你一下子连调试的测评整了半天，这差距就大了。第六个就是可维护的保养性，如我所讲的这都是一套系统，对于电磁波管理的装备，还应该加上抗干扰性和兼容性，问题往往出现在这里。你比如在搜索发现一个目标上，目标飞过来十回，你只发现了三次或者四次，其他没有发现，锁定跟踪也不能达到始终，锁定跟踪几秒或十几秒，这样目标就丢了，不能给处置足够的时间等等这些问题还是可靠性和环境适应性问题，当然还有其他问题，这些问题的话都需要进一步的解决。

我国目前低空空域安全管理的现状。因为我当过几年公安部警用航空管理部办公室的主任，跟空军和民航打交道的机会很多，对我们国家空中管制这一块有一定的了解。包括从2003年国家空管委进行低空改革，一直到我退休之前每次会议我都参加，就我们国家低空工业改革应该说是没什么大问题，比较小。1000米以下的低空开发，4000米以下中空开发，喊了这么多年了，但真正往前迈步，迈的是很小的。因为我们国家空运这一块，最上层的机构是国家空管委，它是在军队和民航之上，具体的制定一些法规出台一些政策都是国家空管委。那么空军它是具体的组织实施，就空运而言，除了必要的28条主要航路航线，和后来增加的一些支线以外，大部分空运都是空军在管。

第一个问题就是空运资源需求，无人机我们在快速的增长。我们初步统计，目前在我们国内，无论你是个人、单位、还是国家相关部门的，还是那些纪律部队的等等算在一起，已经超过一百万架。真正在国家相关部门登记的不到30万架，无人机买了以后好多飞不起来。所以说这也是制约我们国家通用航空的发展，包括无人机的发展，一个很重要的原因。第一个问题就是空域资源需求加快增长，而低空资源使用率不高；第二呢，低空飞行区的管理没有明确统一归口，政出多门。你比如说到现在，涉及到无人机的技术标准，到现在国家标准没有出台，那么制定单位是国家的工程，正经的主管部门的话又是国家的空管委，工信部涉及到无人机技术标准，几个出口主要是根据功能用途而分的，一些具体的指标规范不下来，但是公安部前年经过四年半的努力，也是全国最早出台的警用无人机的技术标准已经颁布了，已经颁布实施。那么目前在公安系统应用的无人机，前年的8月份统计已经超过了8000架，那么现在我估计这1万架呢，数量规模也是非常大。但是国家现在无论是民航、还是飞机制造业，包括军方，还没有出台一部涉及到无人机法规的政策。第三个问题，军民航之间缺乏有效的低空空域转换共用机制。在西方很多国家，空管他是一个单位，这里面既负责军方的又负责民用的。我们国家是两块，军队是一块，明航是一块，针对这两家就缺少空域转换的机制，以前空军的飞机（歼5、歼6、歼7、歼8）速度都比较慢。你现在的话，飞机都是三代机，三代机的航程远、速度快，可是空域无论是民航还是军航，这两家缺少空域转化机制，我们坐飞机有时候延误了，延误了多久定不下来，为什么？空军在演习。空军在路过这个航线，路过你这一块，民航你就得停。如何转换，这方面也是缺乏的。第四个问题就是国家低空空域安全管理法规体系不健全和缺少政策导向。第五个是技术法规体系的建立和各低空安全技术管理手段相对滞后。第六个就是低空空域安全监管体系尚未建立起来，违规违法飞行现象非常严重。现在来说，无人机从地面监管这一块，有好多家，我看技术还是比较先进的，有个别的也是成熟的。但是真正都是谁在用，由谁来管，现在不明确，还没有一套正经系统开始启用。

第三个现状，目前无人机和反制无人机使用的频率。一呢，无人机使用的频率。2015年工信部，因为过去无委会主管频率，后来机构改革，无委会归到工信部了。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无线电频率分配的规定及我国频谱使用的情况，这规定从800到2440MHZ，这个频段用于无人机。以上的三个频段主要是两个，一个是上行量，主要是遥控指挥，再有一个就是下行量，这是属于图传的。可是跟反制无人机的话，从2.4到5.8，这个段宽和频率的频段，应该是很宽的。

第四就是法律依据，目前我们在国家层面，涉及航空方面管理的法规有：《中华人民共和国民用航空法》、《中华人民共和国飞行基本规则》和《通用航空飞行管理条例》，就这三个。 可是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航空法，没出来；民用航空法，提前出来了，国法来讲，就是这三个。部门的规章涉及无人机驾驶管理的规定有这么几个，一个是《民用无人驾驶航空器系统空中交通管理办法》，这个已经修订三次了。第二个《民用无人驾驶航空器系统驾驶员管理暂行规定》，也就是民航下面暗号叫俱乐部的，属于明航协会底下，他那块属于培训，也给发证，也给发照，前些日子和他们沟通了一下，实际上他们也是个管理部门。他们也是委托了国内一些相关的单位来进行培训，已经发了很多。第三个就是《民用无人驾驶航空器实名制登记管理规定》。这个规定就是刚才我说的，目前已经有将近30万架进行登记，实际上估计也就是在实有数量的三分之一。第四个和咱们关系不大，主要就是一些大的单位，包括京东、包括顺丰的，现在的陕西，在云南在江西都建立了基地，建立了培训学校，也建立了自己的生产厂家，顺丰和京东都在用无人机进行快递。而且现在快递在西北、西南搞的很红火。在国家层面，国家空管委正在组织制定无人驾驶航空器飞行管理暂行条例，这个条例七年了，还没有出台。这个条例一旦颁布实施，将成为国家层面第一步，专门涉及无人机管理的法规。可以说这个条例经历了几次升级，最早叫管理办法，后来上升为管理规定，去年又把规定上升为管理条例。到了条例了，接着通过人大，它再成立一个基本法。由此可见，国家对无人机的管理，是一年比一年重视。在技术层面，国家工信部正在组织制定无人机机型标准，刚才我讲了，公安部2017年颁布了警用无人机航空器系统通用技术要求。据了解，在众多的部委里面，警用无人机的标准，应该说在我们国家相关部门的层面上，颁布的是第一个基础标准。

国家空管委在即将颁布的再行条例征求意见稿二十一条空域限制部分规定，这就是这四项。一个是空中禁区，一个是军事管理区，再有就是铁路公路、高速公路，再有就是政府周边。暂行条例征求意见稿第十九条还规定“反制设备”为维护国家安全、公共安全、飞行安全、保障重大任务、处置突发事件，军队、武警、公安机关和国家安全机关可以配备和依法使用无人机反制设备。无线电技术性阻断反制设备的使用需经无线电管理部门批准。第26条还明确提到“装备二次雷达应答机或者自动相关监视设备”。据我们了解了，国家相关部门正在考虑在相关级别的无人机上加装嵌入式EID（类似二次雷达应答机）信息芯片，类似于二次雷达。实际这个技术的话，早就做出来了，就等法律的出台，这是由民航研究院，在几年前就做出来了。一旦把EID就相当于二次雷达这个设备装上去，那无人机本身的各个参数都清楚了。

第五是反制无人机技术程序。目前反制无人机技术的现状以的发展趋势，第一个就是主动防御系统。我们都知道，无论是前几年的G20，包括去年下半年集团会议，还有青岛的上合组织。你看今年的大型活动，包括阅兵，整个空域的防范，安全问题又摆在桌面上来。每一次大小活动，安保工作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都是对无人机的反制。那么无人机的反制，我们也讲了，从技术原理上讲，主动防御是系统，你给他搞一个系统。如果这地面的话叫周界报警或者电子围栏，那么在空中就是预演系统，空中的一个围墙，一个防范系统。技术原理，在每架规定等级的无人机上内置云系统组件与地面的管控中心相结合，构成一套云管理系统，通过系统可以为无人机设定永久性或临时性限飞区域。通过系统可以为无人机设置永久性或临时性限飞区域，使无人机自主规避限制飞行管控区。如果在每家规定等级的无人机上再加上EID信息芯片和进一步完善实名登记，地面管控中心就能够实时掌握无人机的各项参数，包括无人机拥有者、生产厂家、规格型号、飞行轨迹、航向、速度、高度等。由于我国限飞区域很多，识别登记尚待完善，EID芯片安装也没有落实，这些对无人机主动管控技术的真正实施起来，还要有一个过程。按照目前预测的无人机装备的数量，和我们登记的是有的差距还是非常大。这里面需要说明的是，他这里面有恶意、有无意的、有善意的，目的是不一样的。如果无人机是恶意的，它是不可能加装云系统规避，也不可能使用无委会给定频率，它都是变频的。

第二个小点，被动式防卫系统，目前的被动式防御系统是国内外反无人机的技术主流。大致分为预警、搜索、发现、识别、跟踪、锁定、处置七个步骤。其中最主要的步骤就是发现、识别及处置这三个大点。青岛上合组织开会的时候，开会以前无论是部里面、省里面、包括青岛市市公安局，对无人机反制工作非常重视。因为我们在每一次大型活动之前，都做了空中的电子围栏，也就是一个低空的防御系统。这个系统的特点的话是只要飞机触碰我们这个系统，中心会发出报警，就会知道有无人机闯进来，如果说无人机上加装了我刚才说的主动式防御系统，就会自动规避，飞不进来，或者你就飞回去了。但是对那些没有加装的，和那些恶意的，就会没办法，只能靠空中的防御系统，它只有依靠信号切断，有人有飞机要闯进来。那第一步就是预警了，第二步预警后就开始搜索。搜索完以后的话，发现它，发现完以后，是识别。在我识别它了，我要根据它的航线、它的速度、它的高度、它的低空角或者它的类别，然后包括它的频率，包括它的波长。根据具体的话，里面我还能有一个研判，究竟这些闯进来干什么，它的目的是什么？这就需要研判。但是我经过研判以后，我确确实实发现它是恶意的，是不怀好意的。我接下来的目的就是要处置它，处置的前提是你要跟踪。跟踪完以后，要处置要识别，你要锁定它。锁定完以后必须得处置，大体就是这么七个步骤。当然每一个小步骤，还有很多具体问题。

A，发现与定位，目前国内外的技术手段，主要有无线电射频信号的侦测，依靠有源雷达和无源雷达。主要是指乡镇，有源雷达是通过无线电侦测无人机工作时发出的频率信号来实现发现和定位。无源雷达是通过对无人机的电磁照射与电磁回波来实现定位的，我们都知道美国和越南打仗的时候，有一个导弹，叫反辐射导弹，它的名字叫“百舌鸟”反辐射导弹。实际上越南雷达一开机，美国飞机还没有起飞，就已经侦测到了，就是这个原理。第二个手段就是红外线，可见光侦测定位，该技术是比较成熟的探测技术。主要是探测无人机在飞行中所产生的热能辐射，可见光探测通过采用多种光学探测器进行数字融合技术已达到最佳的成像效果。我们知道，当你的一个区域，忽然有一个点的温度与周围的温度差别很大的时候，这就显现出来了，就这么个原理。第三个，微光与红外数字视频融合技术探测。这个技术的话可以形成全天候全天时的探测，而且具有能够穿透云、雾霾的可能。第四个就是音频探测，这个工作的话，有几个单位在做，就是我们把无人机的音频像指纹一样录下来，建立数据库，这个我就能够分析了。

综合上诉探测技术，每项探测技术手段都不能完全满足任务需求，都有弱点。从目前的技术水平来讲，最有效的方法是建立多维探测系统，融合雷达、红外、可见光、音频、视频等技术手段为一体，实现对无人机的多模态智能融合探测。真正做到全天候、全天时、全区域、无盲区探测。这是个发展方向。

B，识别与研判，是处置无人机的前提，而发现定位锁定跟踪式识别和研判无人机的基础。因为在这些过程中，能够获得入侵无人机的大量信息，比如频率、速度、高度、航向、轨迹等。如果无人机上加装了EID信息芯片，可进一步获取无人机的拥有者生产厂家规格型号功能性能及相关技术参数等信息。通过对获取信息来分析判断无人机闯入管制区的性质，是恶意故意还是无意？通常判别内容有以下几种。

第三个叫处置。目前对丰富管制区域无人机的处置大分就大致分为如下几类，一就是无线电信号干扰阻断，主要通过无线电信号干扰。现在通常的做法是频率扫描。第二个的话是定向的频率扫描，现在最新型的出来了，波形扫描。但是我们目前的话，通常还是定向扫描。电磁波类的打击，包括使用激光武器和微波武器，来识别销毁。这个我看过几个厂家的，确确实实在2000米以外，跟踪锁定这两个程序完成以后，激光器开启后，5秒就能烧起来。第三个就是动能打击，利用弹药爆炸产生的破片，这个往往造成二次伤害。

第四个就是无线电信号的阻断，技术难度比较大，因为现在无委会给定无人机的频率基本上就是两个，一个上行遥控，一个下行图传，那么给反制无人机的频率是五个，这个还是很宽的。像伊朗把每个规定给射下来，这难度还是比较大的。

第六个就是反制过程中需要说明的几个问题。据不完全统计，国内目前研发生产无人机反制设备的厂家有近几千家，其中80%以上都是采用无线电干扰技术设备。对这类设备，暂行条例已经明确规定需经无线电管理机构批准。就目前的采用无线电干扰技术主要是干扰GPS或北斗导航定位系统，干扰上行遥控数据通讯链路和下行遥测图像通讯链路等，我们知道全球卫星导航的GNSS距离地面3万公里左右，信号传到地面以后已经非常弱了，就极易受到信号的干扰。前年我们在连云港做测试的时候，有一个厂家它的设备功率太大了，把人家也就是利用导航系统工作的那些单位，全给拍下来了，最后人家报警了，报警以后公安局来抓人了，确确实实把人给抓了带到公安局了，这破坏人家工作。所以说这个问题我们千千万万不能用违法的手段，去处置违法的行为，所以说的话他就专门规定经过部委会相关部门的批准。

反制无人机技术发展的重点方向，常规反制无人机技术的发展经过多年的发展，有了长足的进步。对于单架或少数几架无人机的违法，违规飞行行为，从预警、搜索、发现、识别、这七个程序逐步走向成熟。那么存在的问题是处置技术相对滞后，如何做到精准有效的处置，又不能造成伤害。这些反制技术结构发展的方向。第二个就破坏目的很明确，且多架次多批次的采用无人机进行违规违法飞行行为，如何防范，并能确保目标的安全，这也是今后反无人机的重点。第三个无人机事业发展反制，无人机事业也在发展，一个是矛，一个是盾，两者是市场的前景都十分看好，又都属于高科技。我相信各位企业家在科技领域内发展是大有可为的。